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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他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那不是怜惜,而是旁的什么,总之赵旻这人不可信任,不可为之动容,就算他愿意施舍怜惜,也只是因为在自己身上有利可图。 “哼,这样看来,我刚才只给他两句难听话,还真是便宜他了。不过你也是,干嘛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赵旻不满地瞪着应闻隽,“我要是你,我就当众跟他闹,把他从人群里揪出来,问他昨夜跟我光屁股上床的到底是谁。” “我没你那么豁得出去……”应闻隽淡淡道,“而且我承认,我当时自暴自弃之后,也有了私心。我家欠着很多钱,宋千兆可以帮助我解决眼下的难处,与其说是冯义将我卖到了宋家,不如说我后来自己也想清楚了。跟谁睡觉不是睡,况且我同你,不也是这样搅合到一处的……宋千兆同冯义固然可恶,可你赵旻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赵旻心中颇不服气,心道他赵旻怎么能同宋千兆相提并论。 然而转念一想,在某一方面,他们舅甥俩如出一辙,都用不光彩的手段逼迫、威胁了应闻隽。只不过宋千兆顾忌着同赵岩的关系与自己的脸面,下手玩黑的,他赵旻更胜一筹,黑的白的一起上,威逼利诱,软硬兼施。 赵旻有些心虚,面上却不肯露怯,搂着应闻隽,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反正当时你若是我的人,真心待我,与我情投意合,我才不会把你往别人床上推,谁这样蓄意当众羞辱你,叫你难堪,或是给我戴绿帽,我定要谁倒霉。”说罢,又对着应闻隽,鬼使神差地补了句,“现在也一样。” 二人同时沉默了。 赵旻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竟因听到应闻隽受屈受辱而满腔愤恨,从而起了保护欲,又因这不合时宜的念头而做了承诺,更想不管不顾地将冯义给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