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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赵旻心烦意乱地扶住头,低声道:“去再给我开间房,这里找人看着些。” 舞女点头,起身离开,看见一人从长廊上掠过,一身长衫,模样周正,与此处的声色犬马格格不入,便多嘴问了句:“先生,您找谁?” 那人回了句:“找着了,这就走。”想了想,又问了句:“你们几人方才在屋子里做什么?” 舞女哪敢多嘴,回了句:“打打牌。” 听她这样一讲,这人便走了。 屋内的赵旻酒意上头,反应迟钝,晕眩间听见熟悉的声音,风一般卷出来,却抓了个空。他凌乱的碎发遮住俊美的脸,朝那舞女茫然问道:“谁在说话?” 舞女摇头道:“不知道呢,瞧着眼生的很,只说来找人,已经找着了。” 赵旻哦了声,半晌过后,突然来了句:“莫非我也昏头了不成,丢人丢一回还不够,人家早就说了要钱不要人,又怎会在意我去了何处。”说罢,便跟着舞女去到间新开的屋子里,使唤人给自己捏腰捶腿。自己则酒意上头,往枕上一栽,睡得昏天黑地,直至天大亮,才去隔壁屋子,一盏冷茶将宋稷给浇醒了。 二人勾肩搭背,顶着一身酒气,闹哄哄地回了赵芸的宅子。 应闻隽没再理会赵旻,翌日一早,按照赵芸交代的,将从赵旻那里得来的二十条小黄鱼又原封不动地送回到管家手上,并亲自前去赵芸的另一栋宅邸,进到她办公室中去。赵芸的秘书出来传话,说赵董事长今日忙,怕是见不了他。应闻隽赶忙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