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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甜腻的粥在小口小口的喝,伴随着被刻意压制的喘息,在床帐内绵延不绝。初时不显,一旦静下来,这声音便被放大了。 冯义是过来人,在香港也结了婚,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怎会听不出这是什么动静?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般,不知是谁的手伸了出来,像正经受着酷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垂死挣扎地抓住床沿,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的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古怪,死死盯着那手,带着数不清的渴求与艳羡,甚至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厌恶,下意识朝那床帐一步步走去。 走近了,才剥丝抽茧似的看清了浴桶旁散着的鞋子,东一只,西一只,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急不可耐,才将擦身的毛巾随手丢在地上。毛巾下盖着的,是男人贴身穿的衣服。而应闻隽的鞋子,正方方正正地摆在床头。 就在此时,那抓着床沿的手脱力般的松开,又有一手贴着他的皮rou伸出,十指紧扣着捞了回去。 片刻后,一个声音呵斥道:“别再靠近了!”——是应文隽。 仔细听来,他声调虽高,尾音却带颤,明显是在逞强。 冯义被钉在原地,房中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艳情起来,他犯贱般地揣测意yin,应闻隽为什么不让他靠近?他想知道床帐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又是谁,同应文隽躺在一起。 片刻后,一人掀开床帐,冯义的视线如影随形,猛地盯住从里头出来的人。 只见赵旻赤着精壮上身,下面套着条灰色丝绸睡裤,胯间衣料被炙热的情欲顶起痕迹,遮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