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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隽的阴户,也把他整个人给控制住了。 “你再放任管家这样喊下去,我舅准得给他喊醒。”赵旻越过屏风,往床上瞄了眼,见宋千兆面朝下,知晓他已大抵睡死过去,却不想让应闻隽太好过,只想看他提心吊胆,看他可怜兮兮地发抖,立刻故意道:“你不觉得我舅的鼾声小了许多么?” 应闻隽只得尽力控制着,故作平静着朝管家道:“什么都不需要了。” 管家静了一静,似乎听出应闻隽语气中的异常,只以为是在同宋千兆行房事,便不再打扰,悄然离去。赵旻见此,低低地笑了声,一手扒下应闻隽的裤子,又解开裤扣,掏出yinjing,从后抵住应闻隽湿的一塌糊涂的逼门。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应闻隽只觉得屈辱至极,心如死灰,越发觉得自己天真可笑,先前竟还因赵旻猜中了他的心事而心绪起伏,异想天开了一瞬。 若赵旻待他有片刻怜惜,又怎会不顾他的惧怕担忧,故意这样羞辱他。 说到底,不过也是跟宋千兆一样,跟那个把他卖到宋家的冯义一样,都不将他当人看,拿他当个物件罢了,只可被人抛弃,不能主动离开。 应闻隽咬紧了牙,任赵旻动作如何粗鲁挑逗,如何逞凶斗狠,都不肯泄出一丝动静,只强忍着转移注意力,去听宋千兆的鼾声。 那鼾声时长时短,动辄如雷鸣,又偶尔如嘘声吹哨,若宋千兆此时醒了,只需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屏风上“鱼水之欢图”上印出的二人交叠的影子,和最顶端扶着的手——那是赵旻的手。赵旻一手掐住应闻隽的腰,一手扶住屏风。满脑子都是在回来的车子中,应闻隽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宋千兆,却将自己的手打开的一幕。 起初抽插的动作只是带着羞辱的意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