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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直接一脚油门,把他们送回了赵芸在外的私宅。赵旻也没反驳,这让应闻隽对赵家父子的关系更加好奇。 他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楼房瓦屋,心中猛地一惊,不知何时起,他怎会对赵旻这个信不得依靠不得的浪子产生兴趣,想要进一步了解这个人? 车内闷热,应闻隽却打了个冷颤。 他这细微的异样同时被两人尽收眼底,一左一右,以包抄之势默契道—— “你还好吧?” “哪里不舒服?” 字少带着拘谨的是冯义,字多一副理所当然的是赵旻。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这一刻在应闻隽身上生出了不该有的默契,对视了一眼,又轻轻移开视线,当真相看两生厌,话不投机半句多。而应闻隽谁也没搭理。 冯义没再有所表示,收起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关切,赵旻直接伸手把车窗降了下来,带着亲密促狭,示威一般,抱怨道:“我看你就是要人伺候的命。” 应闻隽还没吭声,坐在一旁的宋稷倒是先尴尬起来,身体随着车子一晃一晃,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赵旻同冯义如何就走到针锋相对的一步了,但凭着同亲爹宋千兆勾心斗角的本能与经验,觉得自己误入了什么不得了的诡异境地,只好不言不听,尽量降低存在感。 接下来的路程赵旻没再作妖。回到赵芸的住处后,管家领着他们进到各自的房间中休息,说明日会安排人带他们去制药厂实地参观。 傍晚时分,管家帮应闻隽放好洗澡水。见他又放下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