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浑身不自在,在心中将赵旻骂了个狗血喷头,回头看了眼,那孙子又跟在跟人碰杯喝红酒。 应闻隽忽道:“你同赵旻在英国就认识?” 杨贺一怔,心道他还没开始,怎么这小舅妈就先套起话来了,倒也对答如流:“是,我们那届里旻子年纪最小,刚开始去的时候傲的很,还不爱说话,我们都不爱搭理他。有次上课的时候有几个洋人嘴里对咱们中国人不干不净的,哥儿几个心里听着窝火,还没等到动手呢,就听见有人在后头冷笑。” 杨贺一脸唏嘘道:“那小子从学期一开始就冷着一张脸,拽的二八五万一样,那还是我们第一次见他笑呢,笑时俊得就跟小姑娘似的,谁知道人眼都不带眨一下,拎着凳子就冲上去干架了,哥儿几个一看也赶紧跟上啊,那次以后也算建立了革命友谊,这才熟起来,不然就他那个少爷脾气,谁搭理他啊。” 应闻隽奇道:“他赵旻还有不爱说话的时候?” 杨贺狡黠地一眨眼:“你是他亲戚,你不知道?不碍事,看样子旻子要在天津长住了,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应闻隽听出杨贺话中有话,没有接腔,果不其然,见杨贺从裤兜里摸出张名帖来,应闻隽盯着看了半晌,接了。一曲毕,杨贺松了手,应闻隽朝他略一点头,若无其事地朝赵旻走去。彼时他已有些神志不清,身旁还坐着另一人,瞧着比他们这群太子党大上几岁,对赵旻却是一副卑躬屈膝,极尽巴结的模样。 赵旻醉醺醺地嚷道:“你过来扶我。” 应闻隽对着赵旻总是没有好脸色,往门口一看,低声道:“柏英来了。” 赵旻吓了一跳,立刻坐直,见门口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