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圈套,内裤堵着被开b菊X,灌肠涂脸
xue上,指尖绕着那个粉色的小口,不断地打着圈揉弄着,没多久那里就张开了一指宽的小口。 有根细长的东西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甚至还大有继续往里加的趋势。 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地方突然间被这样玩弄扩张,与花xue全然不同的陌生快感从那处席卷而来,纪白又忍不住摆了摆臀。 结果他就被掴了一掌,细密的疼痛在臀部泛起,纪白顿感委屈,“太胀了。” 身后动作的手指顿了片刻,又继续抽弄起来,“你昨天是这么说的吗?” 沈旌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这让纪白摸不着头脑。 “什么?”他轻声问。 马上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沈旌的回答堪称露骨,“你昨天被强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被胀得难受了。” 纪白难堪地看向别处,“我说了当时不清醒。” 后方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炙热guntang的阳具,纪白能清晰感受到guitou抵上去时那可观的尺寸,他没有来地打了个寒颤,“要不,再扩张一下……唔!!” 未出口的话变成了闷哼,借着jingye的润滑,沈旌一个挺腰jiba就进去了大半根,再往里就是手指未曾涉足过的地方,guitou推着jingye一点点润入更深处。 沈旌没有立即用力,只缓缓在开括好的地方戳弄着,他拽着纪白的手臂将上半身拉起,咬上了那红透的耳朵尖,“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刚刚才被打过脸,纪白深知多说多错。 “说谎,”也不知是真的不满意他的回答,还只是热衷于找各种借口欺负纪白。沈旌就这么给他下了判决,便开始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