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被指J,逃到厕所被羞辱TB到,对着抽搐的B淋尿
头看着自己鼓起的裆部发愣,挣扎片刻后,认命地褪下裤子,犹豫着把手放到立起的yinjing上面。 他向往常一样用指腹在马眼周围打转,指甲轻轻剐蹭着铃口,另一只手捏着囊袋粗糙地揉。 不够……还不够…… 比起过去,抚弄jiba的快感减缓了实在太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那天被人下药的时候吧? 他的身体变得不正常了,纪白不止一次后悔那晚一时冲动的约炮行为。他靠在墙上,头颅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中间喉结不住滚动着,被拉出极好看的线条。 无法发泄的欲望放大了内心的焦躁,纪白缓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抖着手去摸两个囊袋下面的小口,那里的水一刻不停地流,拉成长长的丝线,几乎要滴到地上。 在碰上阴蒂的那一刹那,马眼口颤动着吐出一口清水,激动得不能自已。纪白简直想哭,他该不会以后都只能靠女xue高潮吧? 他不死心地挪开盖在阴阜的那只手,转而握住那根不争气的jiba,加大了力道蹭着包皮撸动。 外面脚步声响起,纪白呼吸急促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来人停在他的隔间外,“开门。” 这声音一响,纪白的jiba就抖,马眼口张大了,jingye射了一股。可惜不太像正常射精,而是挤牙膏似的,噗嗤淌出来一小股。对的,淌出来,都不能称之为射。 那点稀白的jingye顺着jiba往下滑,分量都不够逼里被灌的零头。 纪白心神一震,这下真想哭了。 门外没了动静,纪白视线下滑,看见那里立着一双休闲皮鞋。他又想起来自己把人从客户那里拉过来上课的作死行径,悔得肠子发青。 好端端地给他发课表做什么?而且手不会打字吗,就发张图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