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栅栏门口,等他。 只是没想到,那样一位冷漠尊严的男人还会弹钢琴。 那家伙不善言谈,或者说只是不想和她搭钩。在她看来,他分毫没有遵照沃尔夫中校“尽可能替我帮助她”的命令,自二人在沃尔夫中校办公室见面后,她再没和他说上过一句话,甚至除了在窗户后偶尔看见他匆忙离去的身影以外,她没再见过他。他多半是在避嫌吧,苏珊娜想,和一个年轻的、美貌的、还是顶头上司家的寡妇住得近,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也无所谓。 她掐灭了烟,去浴室里洗好漱、坐在梳妆台前化完妆,她拉着她的公文包下了楼。不得不说,这座房子很漂亮、很典雅,楼梯虽然年久失修但依旧可以看出是上个世界古典主义的作品,从墙壁上各种风景画或cH0U象画的空隙间,可以看见田园风碎花的青sE墙纸和木质半包墙。她深x1了口气,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上个世纪。 走到一楼的餐厅里,苏珊娜没看见一个人影,甚至桌子和台面上都空无一物。别说是早餐,就连橱柜上的陶瓷花瓶也是空洞洞的。 她知道她们有多讨厌她。她们从不和她说话,尽可能的不和她待在一个空间里,甚至远远看见她的眼神也是凌厉的、愤怒的。 在她们看来,她一定是一个背叛国家的,出卖R0UT来获得舒适生活的,B1a0子。 无所谓的,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是,不要再偷偷停掉她的暖气或是她洗澡正洗在兴头上,水却被突然关停了。 她出了门,冷风席过,发现那位nV士正在背对着她清扫院落。苏珊娜左转,绕到早已荒芜的小块菜地的后面,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