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柒玖
人让我这样……」 凌照雪抿嘴吐气,认为多说无益,绷着脸不想多讲。她们僵持许久,先示弱的仍是终若浅,她悄悄触上凌照雪的指尖,握住她的手,挨近後想亲凌照雪的面颊。凌照雪别开脸闪躲,心中烦闷,乾脆cH0U手往外走。 终若浅神情幽怨睨视着月sE下娉婷又不失英气的身影,豁然起身喊:「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准你离开焚山!」 凌照雪脚步微顿,像是往後看了眼,但并不回头,身形没入夜sE中。被独留下来的终若浅呆坐在厅里,两手互相挠抓,指缘被抠得破皮流血,但又迅速恢复完好的状态,反覆自nVe了会儿才稍微平静下来。她喜欢凌照雪,那人美好得像一场梦,她们在一起是那麽的快乐,偏偏那人却说要成仙,不要她了,这让她怎麽受得了? 凌照雪过去是和终若浅同住的,虽然不同房,但在焚山一直如此,这一晚她也不想回去找终若浅,一个人跑到高山峭壁上,从储物法器里取了灵酒独酌。明月高挂,不时能听见一些妖兽魔物的怪号,她听惯了,从不以为忤,喝到兴起披着羽衣化出一把银亮的长剑翩翩起舞,离悬崖边不过数尺之距也不怕坠下。 她舞至香汗淋漓才停下休息,隐约嗅到过份甜腻的怪味。她取酒豪饮一口,收了酒壶寻找气味来源,发现是附近一座天坑里传来的气味,走近时能听到风中夹杂似泣似Y的低喊,而且不只一人。她不敢贸然用灵识探索,就将自己变成一只豆大的灰紫sE小蝶,顺风势飞入坑里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