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捌
着韩璧渊跑,像极了一条小尾巴,嘴里喊着师父、师父,言辞恳切道:「我最信师父的,师父总说喝茶感受对方的心,我喝了师父那麽多茶,最明白师父的心地如何。师父最好了。」 韩璧渊越走越快,一脸要笑不笑又觉得这小子有些烦人,不自觉耳根有些粉红,又不敢把一点道行也无的小鬼扔下,只好出声令道:「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再多嘴我让你和玉杓睡一间。」 晋磷立刻噤声。 一天的日子过得很快,送客之後韩璧渊在流虹居教晋磷识字读书,天sE很快就暗了。他发现自己发给晋磷的玉牌根本是多余,虽然晋磷发蒙得慢,但极为聪明,而且过目不忘,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赶上其他同龄孩子。 韩璧渊担心晋磷过於勉强,劝他切勿急进,他却回说:「这不算什麽,一点都不难。我也想快点修炼,好让师父多教我法术,这样就能帮上师父的忙啦。」 韩璧渊欣慰:「不愧是茶癫和玉痴的孩子。」 「也不愧是师父您的大弟子。」晋磷自己讲完笑起来,看师父把书阖上,说是时候就寝了,还用哄孩子的语气跟他说多睡才长得快,他不高兴被师父当小孩,却又是因此才说服师父留下自己同居一室,只抿了抿嘴没应话。 韩璧渊让小少年睡床里,自己在外侧躺平,十年如一日的守着晋磷。晋磷乖乖躺好,半晌又侧卧,在漆黑之中面朝韩璧渊的方向说话:「师父,睡了麽?」 「嗯。」 「呵,睡了还应声啊?」 「没睡熟。」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