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肆参
着鼻音轻哼:「不能一、一直做这事,我……」 「再一回就好。再一回,师父,这次我会尽快弄你,弄完让你去忙,你给我吧?」晋磷放软语调央求,下身y挺之物隔着布料磨蹭韩璧渊胯部。 韩璧渊耐不住他央求,自己也被撩出yu火,默默撩起衣摆把K带扯下,含情凝望道:「那你快点。」 床架轻摇至近午才消停,韩璧渊被翻来覆去弄了三、四回,险些失控哭起来。晋磷也恼恨自己不够怜惜师父,但激情时韩璧渊也不时有撩拨之举,令他想缓也缓不过来。 晋磷满怀愧疚,连忙打了水给师父净身沐浴,自己在一旁伺候却也不敢多看多碰,怕一不小心又要冲动。「师父,都怪我……」 1 韩璧渊轻笑了声,接过他递来的毛巾说:「不怪你。」 「我把你弄这麽疼。」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韩璧渊轻叹,他或许是疯魔了,离不开晋磷。 解除流虹居禁制已是午後,簪晴一直候在外面,韩璧渊在廊道上问:「你有何事要禀?」 簪晴瞥见主人颈侧和锁骨的红痕,默然挪开眼说:「专门炼制法衣的修士请来了,王烈沼正和贵客商谈制衣的事宜,他们想请主人过去一起讨论。」 为了置办弟子的喜事,韩璧渊特地请了炼法衣的修士,想给森忍、王烈沼两人订制一套道侣穿的衣裳。他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噢,还有……咸和山庄的凌照雪来找。」 韩璧渊面无表情,只转头瞥了眼晋磷,後者有些尴尬道:「她来做什麽?」 「不知道,接引弟子带她去小峰的殿上先候着了。」簪晴耸肩,若有似无的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