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沈泽川露出的侧腰还淤着两片红痕,萧驰野喜欢握着这里发力,早上深处颠得最狠,沈泽川都没发觉被掐成这样了,换衣服的时候他在镜子里瞥到过,但那时候萧驰野留下的所有痕迹都不过是一种提示苦涩的醒目标记,直到现在,萧驰野的手指又覆上去,那点本已淡薄的痛软化成了酸,沈泽川躺着叫他:“萧驰野……” 萧驰野一直觉得,沈泽川的皮rou都是灌满了浆汁的,他掐哪里,都是一汪水,红色是涟漪般荡出来的。还有的地方他掐不着,水却平白无故地流得最多,比如他的眼睛,像在冤枉他做了太多坏事那样,萧驰野凑近看了看,果然满得快溢出来了。 他把沈泽川留在了家里,他以为是轻拿轻放,但沈泽川不是樽易碎品,哪怕是浪淘雪襟,见不着他时也爱拿蹄子刨地。沈泽川又来这里看去世的老师,他多少对齐惠连故去的缘由有所耳闻,沈泽川现在的这些眼泪不是他们床上酣情最浓时的高潮之滴,而是被苦涩和伤感挤压着越过堤坝防线的暗流。 萧驰野拿胸膛压着他,带来一片紧实的满足感,他搂着沈泽川带到自己身上,想就这么抱着他。沈泽川坐在他腿上,臀部的凹陷贴着一条大腿,他的头撞到了车顶,只能低下来,那么近的距离,萧驰野又想吻他了。 沈泽川又贴得更紧了,股间擦着萧驰野前后小幅度地磨着,垂下来的衬衫被他自己又撩了上去,光裸的胸腹贴着萧驰野的衣服,一粒粒纽扣刮着他的皮rou。萧驰野不再克制,扶着他的脖子咬那里的rou,领子怎么也遮不住那一块,萧驰野这是明示着占有欲,沈泽川若是怕被人见到,在这一口褪下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