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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家里所有人都睡下了。 饭厅里,桌上摆着两碗吃完的快熟面。 每次都是这样,当弟弟问我要不要吃快熟面时,我就知道他又想要了。 正如此刻,我正跨坐在他的腿上,xiaoxue插着他的粗硬。 他的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摸上我的肚子,喘着气道:“姐,你慢点,小心孩子……” 我冷笑一声:“你不是一直都帮我打厚胎膜针吗,你假惺惺的担心什么……嗯!啊……” 弟弟搂着我的腰站起,在客厅来回走着,他的粗硬进得更深了,快速的抽动着,这是对我顶嘴的惩罚,我小声的哼哼唧唧着,感觉到他的粗硬已经到了最硬最绷的程度,我坏心眼的一夹,听见弟弟哼了一声,幸好没有泄出来,否则漏在地上就很难收拾了。 “姐,你是不是还想要怀。”弟弟把我放在桌子上,眼睛发红,身影笼罩着我,我笑得清脆,像一只很坏很坏的狐狸。 “说得你好像不舍得让我怀。” 我按下他的头狠狠在他嘴唇上又吻又咬啃出一个血口:“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就偷偷在夜里上了我,我现在二十四,没有来过一次月经,你不是还拿过这事跟你游戏里的兄弟吹牛吗?” 我从小活泼伶俐,人缘好,长辈喜欢,成绩也是级里最好的。 而他虽然成绩不好,性格孤僻,但爸妈从没缺少过对他的关心。 但自从十二岁的那晚上,他在我耳边说:“如果你敢说出去,你就完蛋了,你猜大家,你那些朋友,老师,会怎么看你,会怎么看我们家?” 这句话如同恶魔低语,困住了我十二年。 我已经不知道我怀了多少胎了,我只知道他无数次顶开我的zigong,朝里面射出一股又一股热流,我的肚子从没有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