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我不举
一月。” 按时间推算,从他第一次在马车上给他破处之后,他便怀孕了。 “避子汤......” 郎中摇了摇头,道:“大人,避子汤只是在一定概率上的预防,且超过一定时间再服用,就失去效用了。” “先生,此乃我家中秘事,还请您不要声张。” “这是自然,大人尽可放心。”郎中想了想又说,“双性者多为易孕体质,且生育子嗣的品质也很好,这也就是许多达官贵人甚至是皇帝爷会在房中养双儿的原因了。大人不必见怪,这种事很常见的。” 易孕?容眠勉强笑了笑,保持着起码的体面,道:“多谢先生提醒。” 郎中走后,容眠发落了容锦:“你身为嫡长子,未能以身作则,修身养性,善待妻子,友待兄弟,更是欺上瞒下,忤逆你的父亲,有愧你母亲的教养。即日起,前往平阳老家宗祠,禁欲禁喜,反思悔过。” “父亲......父亲!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对您向来是最敬爱的啊!父亲!” 任由容锦如何求情,容眠也未曾再看他一眼,就好像那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嫡子一般。容怜冷眼旁观着,感叹这个衣冠禽兽的冷血无情。 “容钧容镜禁足半月。” 此二次恭敬领罚,并无异议,他们也没有为嫡子求情的意思。 “遣散容锦的妾与外室,孩子留给沈怡和教习嬷嬷养育,沈怡,你可有异议?” 沈怡听得这份安排,感激地看向了容眠:“多谢父亲善待。” 众人散去,唯有容怜还站在原地。容眠看着容怜,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