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墨】长安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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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忘记回嘴。当晚他就在梦里报仇雪恨,顺着颈窝一路往下,停在发烫的胸口,把这副躯体的主人吮得死去活来。 清醒后他逐渐麻木,不再为那些艳梦的旖旎内容而无地自容,抛弃羞耻也是成熟的一部分。凌柏川未满十八,然而快长成一个大人,以至于他真正衔住苏挥墨的嘴唇时,总感到一种身在梦中的怪异。 凌柏川从长安近郊一小支流窜的狼牙军中脱身回来,带着一身别人的血倒在苏挥墨怀里。凌雪阖上眼睛,准备听到他质问为什么迟来这么久,或是为他衣服被弄上血污大发雷霆。 “死了得了。” 他呼吸很急,手指从凌柏川的头发抚到肩胛骨,停在半截被潦草折断过的羽箭上,终于不堪忍受。 松懈下来后凌柏川整个人脱了力,靠他靠得很紧,带着劫后余生的心满意足。 “你怎么不死,”凌柏川说。“你先死。” 在梦里翻来覆去睡过许多觉后,凌柏川第一次吻了他,补足梦境缺少的部分。 苏挥墨瞪着他,然而嘴唇被他含住,对峙片刻,竟然是苏挥墨先败下阵来。他rou眼可见地精神亢奋,心脏砰砰乱跳,一动就有鲜血从那半只箭的创口里淌出来。苏挥墨虚虚握了一下那只羽箭露在外面的部分,溃不成军地让他的舌尖滑进来,试探性地扫过上颚。 被压在墙上顶弄让苏挥墨甚至触不到地面,凌柏川把他一边腿弯推到胸前,从前面进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插得很深。被迫揽住眼前凌雪的肩颈,他随时预备坠进一条波纹起伏的情潮里溺死。 火把映红了一角夜幕,净街鼓的响声隐约近来,一百零八声后长安城将彻底断绝车马,唯有巡街的守卫能堂而皇之在市坊中行走。 他们的队友今天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