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上我的鼻梁,窒息又甜蜜的缠绕。

    “我没有,我没有跟她ShAnG。”他轻声啜泣:“她对我不真心,我不跟她在一起。如烟,我回来了。”

    他沉醉的蹭过我的唇瓣,我冷冷看他掀开我的上衣,然后不可置信的向后退。

    方修远盯着我腰部和背部相连的地方,两侧各有一道男人的抓痕。

    姜招妹是他爹的够放得开。

    人在绝望时是最疯狂。

    方修远想看,只怕看完全身是要疯。

    “啊!这是什么!!”

    我翘起唇角,如愿以偿看到方修远扑过来崩溃的大叫,不停的搓那几道抓痕,要把痕迹搓烂掉。

    我笑的张狂,快感和刺骨的冷意一起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谁弄得!这是哪个贱人弄得!!”

    刚才还一副乞求姿态的男人此刻像个疯夫,癫狂的神sE中,我看不清他对我还有几分真情。

    他把衣服往上推,看到更多的暧昧痕迹。

    方修远颤抖着,崩溃的去抓腰侧那几道指痕,他不Ai留指甲,也总是把指甲修整的圆润,失控的情绪下挠掉我一层皮,血沫堆积在甲床下。

    只是凌乱的血痕中,斑斑点点的痕迹犹在,越来越刺眼。

    方修远终于意识到他消除不掉这些,另一个男人情难自已时,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扔到一边,露出新旧交替的满身伤疤。

    那躯T上,掐痕,鞭痕,瘀伤纵横交错。

    不复以往无暇。

    他疯了一样往我怀里钻,guntang的眼泪刺痛我。

    “如烟,她打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