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小河的原生家庭
电口都不一样,四下借了一圈无果,只好去护士站碰碰运气。 我走出了病房,感觉楼道里有风,小腹仿佛也跟着激起了千层浪。我不由得站住,并起腿蹭了蹭半硬的下体,把这一波忍过去才继续往前走,引得几个路人朝我看过来。 憋着尿的时候无论干什么身体里都带着一股特别的酸劲儿,尤其是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在人群里,情绪也变得亢奋了,就是那种有一个秘密、还有点涩涩的、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隐秘的快乐。 不可言说。 我第一次从病房竖着出来,拐了几个弯也没找到护士站在哪儿,刚想和人打听一下,就看到不远处拐过来一个穿着打扮及其怪异的人。 那人身材比例惹眼,穿着一条设计感很强的黑色裤子,配一双简单的马丁靴,挺有品位,可上半身本来挺好看驼色风衣却在外面裹着个不伦不类的灰色卫衣,卫衣的帽子戴起来,抽绳在下巴底下扎的严严实实,里面还有个棒球帽遮着额头,脸上带着一个夸张的黑色口罩和巨大的墨镜,全身上下一片皮肤都没露出来。 我想着可能是隔壁精神病科出来放风的,刚要躲远点,就被那人急走几步一把拉住胳膊闪进了步梯通道。 “你你你谁呀!?救命——”我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皮,打了个冷战,尿意也瞬间膨胀了三分。 那人一把捂住我的嘴:“别喊!是我。” “李崇心?你丫搞毛呢!” 他把眼镜取下来,露出一双焦急的眼睛,“江河,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没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