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算有错也是我惯的
的。虽然家主脾气好,但是但凡涉及原则上的问题时,可从没松过口。 谷谦寻听到最后一句,才略微舒了口气。还行,还知道适时地撒撒娇。 “没和你们说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想找人订婚,是那天几个朋友开玩笑催我,随便应付一句。” “真的?”陶峥双手扒着家主的膝盖,仰着脸打量着家主的神色,试图辨别真假。那双眼睛亮亮的,从小到大,对认准的事情都是执着又执拗。 “我犯得上骗你?”陶昱修在陶峥的额头上用力地戳了一下,“算了算了,找个证人把这事说清楚。要不你们三个迟早把我气死。” 他意有所指地抬眼扫了一下角落处的谷谦寻,“一个跟我动手跟我发脾气,一个就会哭的,还有一个隐瞒不报的共犯。” “对不起,家主。” 陶昱修没接谷谦寻的话,无声地表示了对他的不满。 谷谦寻和那两个小家伙不同,和陶昱修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谷家几代来都是陶家的忠心附属家族,谷谦寻十岁就进了陶家,推迟两年入学与陶昱修同班,除了逢年过节外,几乎每天都陪在陶昱修身边。陶昱修原以为,这些年相处下来,至少基本的信任,是该有的。 看来对他太过宽纵了也不是好事,适当地还得敲打敲打。 陶昱修拨通了严家主的号码,对面似乎已经睡了,低沉威严的嗓音比往日多了一分慵懒,“什么事?” “跟宋家小姐约见的是谁?” “祁戚啊,怎么了?成了?” “我是要和谁订婚?” “你抽什么风啊,那天你自己说的这辈子就跟他们三个过了。这才几天,又改主意想结婚了?”严家主似乎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