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三
的往那粗粝的石砖上磕着响头下保证。 庭院的喧嚣传进了屋内。秦清璇推推赖在她身上不肯下来的弟弟,红着脸叱他:“都怪你,跟个sE急的猴儿一样,连天黑都等不得。这下好了,一院子人都知道我俩不要脸了!” 没什么笑点的一段话,却把秦月年逗得开心极了。他埋在jiejie的xr里笑得抬不起头,声音嘻嘻哈哈传出来:“我就是不要脸了怎么啦,这样还怪有成就感的。不如下次去阿姐的殿里做,让你那边的人也惊上一回。” 秦清璇哭笑不得:“……你还是把脸皮贴上吧,求你了。” 说说笑笑腻歪了好半晌,等两人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月挂枝头了。 刚破了身的秦清璇有些惨,在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站起来两条腿就打颤。身上衣服是秦月年派人给她新拿的,染血的那件她不好意思留着,想扔掉,弟弟却不让,像对待珍宝一样将它叠好收进了箱子里。 少nV翻了个白眼,扶着墙一步一步朝外挪。秦月年见了,转身走过去帮忙扶住,意犹未尽地沿着腰线往下m0,还软着声撒娇:“要不今晚就住这儿吧,阿姐。” “我才不要。”住在这指不定就没机会睡觉了,她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然后指了指窗边的紫檀雕花木塌,“我去那里再歇一会儿,过一阵就回去。” 秦月年搀着她走到那儿坐下,又倒了杯君山银针茶递过去。 等那清雅的茶香萦绕鼻间,秦清璇才想起来做了半天羞羞事屋里还没散味。她红着脸推开身后的窗户,入目便是枝繁茂盛的香樟。 从树上飘过来的香味有点像驱蚊Ye,却又更清馨一些,秦清璇歪着身子倚在窗前,边品茶边赏景。秦月年半跪在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