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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封存,生怕离开之后,这些温柔美好都会再次尽失。 他知道少锋身T的负担已经很重了,但一直在他面前坚持着常态。这大半年来,他没有一次借故撒娇,也没有因为身T原因而无理取闹,一直将自己的情绪放在了BB的健康之下。 他应该要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对。危家羲忍不住想,在这件事结束之后,他们的人生应该要换个方式。 换个少锋喜欢的方式。 一夜未眠后,危家羲在云少锋醒来之前就离开了家门。他不想让他送自己,那场面大概会非常残酷。他只是亲了亲云少锋的肚子,凝视着他紧闭的眼角,在天未亮透之前就踏上旅途,仿佛再回来时,还能赶上他未醒,半边床铺的位置在等着自己,一切可以当作从未发生。 危家羲离开之后,云少锋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平静。在家休息,下楼散步,去附近诊所上产前辅导班。出门偶尔也有人接送,有时候是杨震和施诗,有时候是二组的伙计,有一次还call来了忠仔。他回南村探望了一下亲戚,去强仔那里买了点新漫画书,还分别去拜祭了危俊林和张文安。 一支白菊,半个钟头的沉默,一张纸巾。世事太难料,云少锋想让两位爷爷起码见一面长孙。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特区仍是那样人来人往,灯红酒绿,耳边不是过马路时交通灯的提示音,就是各种各样的手机铃声。眼前面孔瞬息万变,大多只是擦身而过,不会令他多加留意。 但云少锋察觉到了,一直有人在跟着他。 想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