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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赶紧让她消气,之前是她太不乖了,现在她想好好听话。

    “怎么回事,说!”

    在成欣的印象里,无论是对周围人还是对她,nV人都未用过这般冷厉的语气,能让一贯温和的人都发了脾气,无论怎么想都是自己的过错。连掉下来的泪珠都感觉不到了,她覆盖在眼罩下的神情怔怔的,唇齿间无意识地呢喃出声:“主人……”

    身上压着的人不依不饶:“在我之前还给多少人发过照片?”

    x口上的力度越来越沉,她被踩得一阵窒息,但张开嘴也不是为了缓解困境,而是拼命从喉咙里轧出破碎的解释:“没、没有……”

    也许是声音太小,没被人听见。鞋底调了个方向,横转过来磨蹭她的rUjiaNg。两团微鼓的软r0U被粗粝的鞋底搓扁r0u圆,倒像是什么解压用的胶泥而不是长在人身上的器官了。她顺着没轻没重的力道发出几声闷哼,稍微攒了点力气就伴着哭腔开口:“呜……没有的、没有别人……”

    “为什么?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因为没有人会为了拥抱这具身T而向她奔来,她用迄今为止的全部人生验明了这个结论,更别提为它花钱了。

    所以从来都是蒋澄星,一直是蒋澄星。

    只有蒋澄星。

    她哭得像一团刚被剥开的果冻,晃动几下就冒出水来,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憋得狠了才挤出几声微弱的哀鸣。脑袋因缺氧而混沌不清,连nV人什么时候放开钳制,在她身边蹲下来的都不知道,她只是忽觉眼前一亮,没等光线完全刺入眼瞳,就被扯入了一个宽暖的怀中。

    “好了好了,”主人轻轻拍着她的头,“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