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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小了,不够吃。她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但是也没关系,长在成欣身上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人的,她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就该像这样栽进她的手里。

    她听到她又在哼哼唧唧地喘息,往下一看腰眼也抖得不行,她对这副模样的回馈是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羽毛笔。

    成欣感到一阵sUsU麻麻的痒意,好像有什么轻柔的东西在x口上撩拔。她还没从刚才粗暴的蹂躏中回过神来,疼痛的余韵搭上柔麻的sU痒就直接将她拖入了另一重深重的迷醉。

    细软的绒毛在肌肤上轻轻掠过,像点水的蜻蜓,又似拂面的春风,然而它所引起的风暴却在悄悄积蓄酝酿。每次搔弄都会g得皮肤又痛又痒,宛若细密的针尖在肌理间反复穿梭,由表及里地激起一片在T内乱窜的电流。

    偶尔还会有突然加重的力道,像是拨弄古筝的琴弦似的拨动身T内最敏感的神经,成欣的腰椎猛地向上一弹,带动四肢的锁链也哗啦作响。她紧绷的腰腹压迫到了膀胱,棘手的酸胀感再次窜升,令大腿根像虚脱了一般微微cH0U搐,从口中溢出的SHeNY1N声更是接连变了几个调子。

    在蒋澄星将笔翼戳向腋窝时她终于崩溃了,犹遭电击的战栗感让全身的汗毛都为之耸立,从脊柱到尾骨都在强烈震颤,她支仰着下巴,后颈折成半弧,大张的嘴巴像在倒灌空气似的剧烈喘息,可是窒息的刺痒怎么也无法平缓,她甚至把舌尖都探出了一点也无济于事。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发狂的折磨,然而被缚住的肢T无论如何都无法遂愿。所有的挣扎不仅让两处腋窝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