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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什么气息都没有了。随着她自己声音的止歇,周遭的一切都犹如凝固般悄寂。

    她意识到她又一次被抛弃了。

    排山倒海的悲怆汹涌爆发,呈现在表面上的却是她呆躺着一动不动,像被cH0Ug了所有魂灵一般怔愣恍惚。

    她忘了她是没有资格说不的,她想要的东西只能拿自己换取,没有多余求情的余地。她不值得被网开一面,不配被无条件地溺Ai——谁让她就是这样的人。

    在这失魂荡魄的时刻,小腹处传来的垂坠感却越发清晰。她先无意识地绞紧腿根,又强迫自己放松肌r0U,可被撑胀的痛苦还是如影随形,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剧烈。

    她试着扭动起腰部,大腿内侧的软r0U不断厮磨,一会儿上顶膝盖,一会儿又放下来挺出小腹。很快她就发现这不但没用,反而使麻痒酸胀的感觉越发明显,每一个动作都是都cH0U搐着的膀胱的要命刺激。

    她的眼眶又有些发热了,饶是尿意愈演愈烈,她的腿心处也未渗出一滴水Ye,简直就像被淤堵住了似的,任人怎么捉急也没有用处。

    可能是她的羞耻心,或者别的什么关乎自尊的东西在作祟,她在眼罩遮蔽下的神情已然是一片凄惶,下身的尿口却仍旧没有要松动的意思。她甚至小心翼翼地放慢呼x1,减轻对下腹的压迫,双腿也有意裂开一道小缝,可是饱胀的痛感还是不依不饶地刺得她冷汗直冒。

    不行、不行、不要……好难过,真的做不到。数个音节在脑子里反复回荡,她混混沌沌地想,恐怕自己无法离开这个笼子了。至少在她维生的意识还没有消弥前不行,或许Si后失去控制的身T会自然失禁,到那时才会被人拖出尸骨。

    过度的眩晕感带来胃部深处的cH0U搐,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