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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浮于千重山上,“想知道,告诉你便是了,不必列举出个一二三四来说道。” “林鸢鸢女命八字纯阴,命格坎坷无比,若是含恨而终,天生比其他鬼怪灵气更纯粹,对我而言再好不过。” “那她为何百年来都无法使用灵力?” “我故意的。”王世衡一扬眉,声音带着噱意,“让她亲眼看着仇人后代生活,恨意愈多,我便能从她身上取得更多——不然凭你们俩,用什么能力去降服。其实你们应当感谢我,这样她还保有神智,还有着基本的认知能力,不至于——” 话锋稍顿,扇柄压上祁越下颌,王世衡与他对视半晌,将祁越看得发慌,暗暗骂道:“看什么。”王世衡倒也不恼,哼笑一声接着道:“你与其在意已然不能挽回的事情,倒不如在意在意其他。” 这话分明别有意指,祁越目光越过王世衡,止住心悸,语气作随意状,“你做幻象扰我心智,不会就为了让我看我师尊的活春宫吧。” 那厢隔绝出的空间里,幔帐在撞击中跌落,一层薄薄白纱似有若无遮挡正在动作的二人,祁越因这不间断的水声呻吟声面红耳热。 王世衡敛起笑意。 “你认为这是幻象么。” 祁越抬眼,眉尾乌沉沉压坠着,身后铁剑嗡鸣作响,问道:“什么意思。” 月色薄凉,化作一地银辉,王世衡与他四目相对,俨然一副看戏姿态。 沈知晗剧烈咳嗽着,榻上男人低哑的嗓音再一次传来,近乎嘲弄,厌恶的一句话。 “我以为你很舒服呢,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