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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湿流下的yin水,无一处不引诱人在这莹白如玉的身躯上染指玷污。 祁越紧咬后槽牙,一字不落听自己师尊被顶到敏感处yin荡的呻吟叫喊,他这么个温顺平和的人,连带在床笫间都任由随意施为。男人在他身上得了趣,疾风暴雨一般cao弄着,一下更一下猛烈地撞击将床榻摇得吱吱作响, “慢些、求你……我,我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这般对人说话。 祁越胸口燥意更甚,恨不能将正在施为之人身上盯出道孔来。 那是他的师尊,现在却躺在别人身下承欢。 沈知晗小腹被粗壮的性器顶出痕迹,未被触碰的玉茎在撞击中颤巍巍流出一股浊白,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肚子顶弄,一手去玩那充血红肿的蒂珠,竟又将沈知晗生生玩上了双重高潮。 榻上两人凶猛的交合还在继续,yin靡之声不绝于耳,祁越闭上眼睛,半晌心里念道:“王世衡,你到底想做什么。” 此话出口,方才还亮堂的屋舍轰隆一声顷刻昏暗下来,屋内好似被分隔开,一边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榻上二人,一边是隔绝出的一方天地——明明同处一屋却毫不相干,靠一盏摇曳烛火连通生息。 祁越手足僵得发酸,遥遥望着床榻外一片虚无,肩背沉甸甸坠着,他问道:“你从何时起在林鸢鸢与刘志礼的故事中扮演角色?” 一道清脆男声凭空出现,听不清具体方位,答道:“一开始。” “若我没猜错,刘志礼并不像林鸢鸢所说弃她于不顾。” 王世衡不反驳,大方应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