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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适应许久,才见到靠在冰壁上,阖目休息的沈知晗。 原来这竟是一座密闭冰室,约莫八、九丈大,室内空空如也,只一条从壁上延伸而来锁链捆缚在他脚腕。沈知晗身上不着寸缕,只倚在墙面微微喘息,不等我好奇这是哪里,发生何事,冰室石门便从外打开,一袭南华宗白袍翩然而至。我自诩承受力已非常人,看清来人之时,纵经历数千次死亡,仍是瞪大双眼,心头震撼,惊得无法言语。 此人我虽不熟悉,却是认识的。在南华宗修炼的数年时间里,功课修习或是下山历练,我都常与他打照面,前几年师门比试时,更是在不敌我之后特意向我请教半月有余——华阳长老内门弟子,为何此刻出现于此。 说到底,其实我心里已有答案,只是不愿去承认,不愿相信罢了。 在南华宗的日子,统共算来,也有数十万年。我虽常抱怨,常萎靡,可不得不承认,南华宗于我而言,总是轻松喜悦过多——和睦的师门,慈爱的尊长,时常与我打趣的几位同门……在我印象中,南华宗始终是一个公直、清正,值得敬仰的天下第一宗门,我决计想不到……他们竟做出这番事情。 那弟子径直走到沈知晗面前,褪下裤头,将他摆弄成趴跪姿势,随意搅弄几下湿黏软xue,三指粗的贲发性器便毫无顾忌往里捅去。沈知晗应是极痛的,却只闷哼一声,撑着手肘将后臀抬得更高方便身后人动作。 他压着沈知晗肩膀,胯下快速抽动,神情屑邈,仿佛正做的是件光正伟岸的正经事。 “婊子。”他骂道。 白精尽数灌入沈知晗xue内,弟子抽出性器提起裤头,见沈知晗扯着他衣摆不放,才想起什么似的冷哼道,“祁越还活着,今日没再发狂。”说罢抽出衣摆,鄙夷瞪他一眼,转身离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