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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们又到他院子里,和沈知晗讨要糕点吃。 一位常来此处的大娘进了院子,抬个颈子左顾右盼,好奇问道:“沈公子,你那小徒弟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他影子。” 沈知晗先是微微一怔,书写药方的毛笔稍顿,释然笑道:“他去拜了师门学艺去啦。” 大娘“哎哟”一声,“沈先生不就是修炼之人吗?” “我是个半吊子,自然比不上正统门派的。” 大娘问:“那他还回来不?” “也许吧,说不定哪天便回来了。”沈知晗将药方递送上前,讲解道:“川柏,南星七钱,甘草五钱,煎九分,食前热服,晚服渣水,忌荤腥。” 大娘连声道谢:“还是沈公子的药方开得好,上月我相公风寒,连吃了数天镇上医所药方都不见好转,要是沈公子在,定然两、三天便能好个彻底了。” 沈知晗道:“您以后遇到什么事,来寻我便好,我应当短时间内不会再离去了。” 大娘爽朗一笑:“那便再好不过了,我们顺安镇虽然不大,但是人人心怀良善,都说是个定居的好去处,沈公子在这赏四明山好山好水,定然也是喜爱我们这风土人情的。” 沈知晗也笑:“是,这般生活亦是我心之所向。” 如此日子过了大半年,沈知晗逐渐习惯没有祁越相伴日子,偶尔想起亦能淡然处之。本以为就这么平淡度日,不想程蔓菁留下的晶石却在此时传来了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