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致命玩笑

真的把我关起来了。

    我的脑袋就像木头做的一样不能思考,不吃饭不睡觉,只能让沈司乔把他熬得guntang的粥硬倒进我嘴里。一切都跟疯了一样,他不停地挑逗我,给我舔,把我脱个溜干净放在沙发上摸我,我就像个玩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他自然都气疯了。别墅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没有白天和黑夜,沈司乔脱得赤裸裸的骑在我的身上,用他刚刚特意跑到我面前张开腿扒开涂上药的小逼蹭我,他的两只手经典的在我的腹肌上交叠着,皮rou贴着皮rou摆动他赤裸的臀部,他的两只rufang怒张着,那两只rutou彼此看着不同的方向——“啪!”

    一记耳光落了下来,我连头都没偏。

    沈司乔为了让我硬起来用了无数种方式。一开始大厅里还会传来手机的叫声,他拿刀砍了之后就再无人声。放在平时我定会吓得尖叫,现在只是任他把给我擦脸用的热毛巾整张铺开盖在我口鼻上,窒息的时候快感更强,可惜只有他一个人体会。每一次他都被弄得浑身通红大汗淋漓,哆嗦着从我的腹部滑下去撅着两瓣屁股舔我的jiba,然后咒骂着这个世界的一切爬上来,把他发了大水的逼贴在我嘴上,让我给他舔。

    我当然不会动,我已经是他的玩偶了。他骂我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沈霈,但这个名字是一个陌生人给我起的,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沈司乔原来不姓沈,他甚至不叫这个名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