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时琛
锐跟他比起来简直不是人。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涉及段琰,段锐就会很容易暴躁失控。而我偏偏喜欢看这世界陷落的样子,其中包括段锐扔掉冷漠强势的外衣。 所以我勾引了他弟弟。 强制射精真的很疼,我趴在地上瑟缩着痉挛的时候段琰突然回来了,段锐和我一样猝不及防,很迅速的放过了我。我看见段琰给了他哥一拳,真是勇士。 但他随即就被掀到了沙发上,段锐把领带甩给我让我把眼睛蒙紧,虽然我觉得我像下水道一样的人生很没有意义,但我还是乖乖照做了。 蒙着眼睛的时候耳朵会变得很灵敏,帮段琰口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粘腻的搅动声,段琰抖得很轻,除了舌头包裹性器的sao动外几乎世界都是静止的,但我不用思考都知道段锐对他亲弟弟做了什么。 我突然觉得很悲哀,为什么世界上要有光明?这让只能生存在黑暗里的我们无处遁形。但还好法律没有限制多巴胺释放的对象,不然我们都得在牢狱里扭曲痛苦的死去。 段锐把射精完精疲力尽的段琰抱回房间往我身上甩了一叠鬼知道他为什么在家里放那么多的现金。 像一堆火,而我是十字架上失去贞洁的浪女。 我本来不想再收他的钱,因为我不小心知道了他的秘密,我盯着他精瘦的手腕,想起段琰高潮时在我耳边喊哥,想起段锐不允许的吻,段锐和我上床的时候究竟是在cao我还是cao段琰?我没敢问,忍着浑身的疼痛把地上的现金一张张理好,穿鞋的时候还对段锐说了句谢谢。 其实他跟我一样可悲。 我离开了他们家。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去兼职,一方面是因为高三愈发沉重的学业不允许,一方面是我答应了段锐不在他眼前出现。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