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光衣服s
白的日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恋爱是双向影响的过程,即便你感到痛苦或为对方带去痛苦,但我相信更多的是快乐,你们势必从这段经历中有所成长和收获。” “恋爱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是个受虐狂,是个抖m。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性爱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