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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男生舔了又舔,甚至被男生用牙齿磨了磨,崔然竣抖着腿受着来自亲生弟弟的舔逼,在睡梦里接受着不知痛更多还是快乐更多的折磨。 直到床上的人抖着腿喷了出来,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崔杋圭才抽张纸简单为他处理了一下下半身,又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硬的性器来。 他跪坐在崔然竣中间,握着rou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那朵被舔开了的rou花,最后还是悻悻地移开了,转而向上把rou一下顶到了哥哥的脸上,把腺液擦在哥哥姣好的面容上。 沿着形状优美的鼻子一直到微微嘟着的嘴唇,崔杋圭把guitou放在哥哥唇瓣上反复摩擦,像是在标记什么东西一样。他像着了魔一样抚摸哥哥的脸颊,对着月光沉迷于兄长界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独一无二的美,"好漂亮…哥哥好漂亮…" 然而对着崔然竣的脸飞快地用手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时,又忍不住狠狠地骂:"婊子,就喜欢吃男人的rou是吧,是个男人你都要勾引。" 他对于胞兄是又爱又恨的,爱他的美,恨他的媚;爱他的热烈,恨他的多情;爱他与自己亲密无间,恨他与自己血脉相连。 有时他也分不清自己对哥哥究竟爱大于恨还是恨大于爱。但唯二可以确定的是,每次把jingye射在哥哥的阴阜上时,他想的都是射在yindao里面;每次和哥哥说晚安时,想的都是和哥哥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