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龙舌兰
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某幻……轻点、听话!」 花少北开口训斥,可是他声音里染满了情欲的沙哑,浑身满溢着玫瑰花的甜香的Omega的话语根本没说服力,伏在他颈窝处啃吻着逐渐泛粉的锁骨的龙舌兰酒Alpha在那片皮rou上吮出紫红的爱痕,迷离的浅蓝色眼眸抬起来同他对视一瞬,而后像是咬着后槽牙隐忍着回应他: 「……轻、不、了、一、点。」 花少北终哑然着败下阵来。 zuoai这种事于他们而言从来都是轻车熟路的。被龙舌兰酒液淹没的玫瑰花苞终被采撷下来,被滚炽的硕大冠头狠狠地碾开湿润着嗫嚅的花瓣,直取花蕊。 花少北显然一下子便被插爽了,嘬着xue液的肠rou黏糊糊地一拥而上,缠着那根火热的孽具求欢讨愉。 「啊、唔啊……某幻、唔呜——最里面、顶到了、呜啊——」 快感咬着脊骨,死死地缠住它,放肆地让蚀骨的欢愉攀升。 也不晓得是该庆幸某幻不是易感期就会变得柔弱不能自理的类型,还是该庆幸处于易感期的某幻尚且记得取悦花少北这件事——奶头被指腹掐着狠狠搓碾的时候,花少北几乎是被痛觉和快感一并逼得抱着某幻的脖子尖叫出了声。 「唔、哈啊……」 「受不了……唔,别叫那么浪啊,北北。」 于是被某幻佯凶地训斥了。但身体却亢奋得隐隐有发滚的错觉,他茫然地低头去蹭某幻的额发——另一边的乳rou被唇舌贪婪地吻过,敏感的奶尖被舌尖仔细地逗弄,却随即被贪婪地大口吮吸。花少北边放肆呻吟着边庆幸自己某种程度算细皮嫩rou的,于是某幻也准他不经常佩戴着那对玫瑰花乳钉,不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