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AM00:49
我们同时愣住。 两碗综合,一碗不要包蛋的,把猪血糕换成豆腐。 老板对着我们一边说道一边用手擦着他身下乾净得有些不太寻常的围裙,他矮胖的身材经过岁月的洗礼後多了几分年老的松弛,而面部也像是因为长期热气的烘烤而起了皱褶,但是,那轮廓依旧清晰的过分,那个每天下课就等着我们往这冲的臭脸黑轮伯。 他还记得我们。 总共一百二,吃完再付就好了。 不等我们接话,那位阿伯自顾自地说着,一免又转身,从柜台上随便cH0U了一本泛h的过期杂志,就这样在躺椅上读了起来。 谢谢...... 我们三人同时开口嘟囔着,但因为惊讶,声音逐渐变成只有我们耳尖听得到的喃喃碎语。 坐定,我们开始重新回味起当年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粗制公法下去熬的汤头,粗制的连我都不屑去理解的那种功夫,但就是这种过於仓促中呵成的味道,成为了在高中时代里留在唇齿间的记忆。 当时我们喝着这一碗汤的时候,就是是甚麽感觉?不管如何,今天重新喝进这碗汤时,我却惊讶於他的难以入口。 连表情终年平板的廖国宇都皱起了眉头,反映夸张的Ann更是不在话下,大方地吐着舌对我做出痛苦的鬼脸。 我们那时为何能大口大口地喝着,还互相谈笑呢?我自问着。 「唉,难得当寿星,却又要吃这个活受罪......」 我低估着,一面细细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