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束了这最后一场演出后,我应该一次。
抗拒和顽固的短暂对峙中,门外似乎响起了维安的声音,还有一个nV人在说话。 你于是收回了手,眼中热度没有下去,嘴里吐出的却是正经话:“我想换掉压轴曲目,《蓝狗的眼睛》,我已经唱腻歪了。” “观众们会有要求的。”那是你最出名的一首歌,他们会要求你把它带到每一场演出。 “腻了。”你的口吻那样任X,“反正我会给他们一首更好的。” 我狐疑地低头:“你是说……” “《活人偶》,”你的眼睛那样明亮,“今晚就把《活人偶》献给他们,你说好不好?” “……随便你。” 五分钟后,维安终于按捺不住地来敲门,忙忙活活地把我们两个拽向前台,你全然漫不经心地把临时更换曲目的事情告诉了他,引起后台一阵SaO乱,但没人能更改你的意志,特别是在我默不作声的时候。 我只是沉默地拨弄和弦,心想你迈向舞台的姿态真他妈好看,那双腿,那个PGU,今天晚上就该出现在我床上。 与此同时,二十万脸上抹着金粉的观众正挥舞荧光bAng,呐喊,欢呼,哭泣,恭迎他们的夜莺降临。侧幕处,我们的经纪人,你的未婚妻将两只手握成拳头,眼中闪烁着激动和泪花。乐队成员们各自就位。 而我在想着1。 结束了这最后一场演出后,我应该1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