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色眼珠不复往常冰冷的优雅,他笑得几近失态,几乎要拜服在由这个人带来的无上快乐中去。难以驯服的须佐之男,如今变成在他胯上努力取悦自己的浪荡颠鸾,从下仰望的角度让他很容易就能看见对方修长美丽的颈项。一滴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液的水珠正从须佐瘦削的下颏滑到喉结上,正有一寸光线照向那寸缕之间,连带着那颗晶莹的水珠也被折射得闪闪发亮,虽然细小,却比太阳还耀眼—— 八岐大蛇抬起头,并不体贴地咬上了须佐之男的喉结处,将即将干涸的水液吞入腹中。喉咙被叼住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须佐之男的身体随着八岐大蛇一下下的轻舔而不规律地发起抖,rouxue不自觉地收紧,直到八岐大蛇实在难以自持,不顾须佐之男艰涩难堪的痛喘,挺动腰杆埋进了最深处的秘地。 浓烈的雄性jingye气味弥漫,逐渐掩盖了屋子里交缠的火木信香。体内柔软的地方正卡着肿胀起来的蝴蝶栓,须佐之男不敢动弹,被八岐大蛇捏住后颈腺体的软rou时,他没有半点反抗,甚至就任凭对方将他的头按下来,轻轻咬上自己的嘴角。 他们的结合自始至终都那样畸形,一个没有打算过接纳伴侣,一个是对情爱尚且懵懂的少年,“接吻”这样纯粹示爱的行为几乎不会发生在二人之间,撕咬更像是他们继续战斗的方式,八岐大蛇曾将他啃得嘴角破皮,而他也咬破过八岐大蛇的舌尖。比起之前满是血腥气味的唇齿相依,这样的啃弄倒更类似于传统意义上的亲吻,混合着yin靡软烂的鼻音与闷哼。金色眼珠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八岐大蛇却一直睁开双目,将对方眼角的湿润和微颤的睫毛都尽收眼底,像是要用瞳孔将这些风景铭